了她的跟前,扶起了她。土匪在解她的衣扣,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半梦半醒间土匪就脱光了她身上的衣裳,却没有脱她的红棉腰。土匪的手在她的红棉腰上摸捞着,呼吸就粗了重了。
卫荞麦始终没有闭眼,始终没有挣扎没有哭闹,就那么躺在草丛里,看着男人解开皮腰带,看见男人把破旧的军裤褪到了脚踝,看见了男人挺立的男根耸动着,然后男人趴在了她的身上,腰一挺匕首一样刺进了卫荞麦的身体。男人在刺进去的那一瞬间,卫荞麦有一种被撑破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男人的手胡乱地揪着她的棉腰,然后棉腰上的桃疙瘩儿断了,她小巧玲珑的胸顷刻间裸露在了阳光里。卫荞麦感到了阳光的温暖,她就那么睁着眼看着趴在她肚子上的穿着破旧军装的男人,说了一个字:疼!然后男人机械般地耸动着屁股,猛然倒在了卫荞麦的怀里。
那之后男人贪婪地吮吸着卫荞麦的奶头,卫荞麦左右躲闪着又说了一个字:痒!男人突然笑了,“你咋不害怕?”卫荞麦还在端详他的那张脸,“怕甚?”男人笑的更厉害了,以为祸害了个愣女子,不然大天白晌的,一个在街上玩耍的女子被抱上马,驮到城外脱光了衣裳却不哭不闹不挣扎不反抗不叫喊。所以男人觉得特别的晦气,起身提起裤子系好皮带丢下卫荞麦就要翻身上马。可卫荞麦却抱住了他的腿,“你带我走吧。”男人更觉得不可思议了,以往他祸害过的那些女子都是哭着喊着哀求他放了她们,可卫荞麦却让他带她走。男人乐了,“我是土匪!”卫荞麦说:“我不怕。”
卫荞麦直挺挺地坐着,刚刚被他吮吸过的奶头依然粉嘟嘟地饱满着。男人的心动了一下,又一下,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与众不同,她的眼睛里有一种让他怜惜不舍的东西。那一刻生为一个土匪,他第一次对一个被他祸害过的女子动了心,他动了带她走的心思。可他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土匪,他是一个活了今儿没明儿的土匪,他能把她带到那里去,他是一个逃兵,一个出过生入过死的逃兵。
男人还是翻身上了马,卫荞麦却伤心地哭了。男人只好哄她说:“你等着,我会带你走的。”
37.
梦里卫荞麦都在等待,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可梦里他从没有等到过那个说带他走的男人,那个穿着破烂军装的军人。卫荞麦醒了,眼角有泪。
从改芹和栓枝被土匪抢走的那天起,卫荞麦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了,她已经十八岁了,在卫家营子未出嫁的那些女子里,她的年龄是最大的,营子里除了谷三小和他年龄相仿外,其他的男孩子都说了对象。倘若那天夜里土匪没把改芹和栓枝抢走,她说不定就嫁给三小了。三小虽然呆头呆脑的,看上去笨手笨脚的,可只要他骑在马背上就像屋檐下住着的燕子一样灵活。
爹曾经问过她是不是喜欢三小,那时她真的不喜欢他,她每天之所以缠着他,就是想和他学骑马。爹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学甚骑马,其实连她自个都不明白为甚非要学骑马,谁拦也拦不住。爹和大爷他们议论说两个土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穿着破旧的军装。在撒野大滩里抢走两匹马的也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穿着破旧军装的土匪,三小和她说过,那个高个子的瘦土匪看上去三十多岁,头发乱蓬蓬的。
卫荞麦永远记得承诺会带她走的那个土匪,瘦瘦的高高的,头发乱蓬蓬的。卫荞麦记得他祸害她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摸捞过他的头发,至今她似乎还记得摸捞是的感觉,就像摸捞家里的牛马一样,他也是那么的乖顺,尤其是跌落在她怀里的那一瞬间,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却没有闲着,始终摸捞着她的奶子,然后是用嘴吸,开始卫荞麦感觉痒,可被他吸着吸就感觉疼了,疼的同时她抱紧了男人,她说:“你带我走吧。”
那天葛丁在群里追母羊欺负母羊的时候,其实她懂,她之所以不想让葛丁欺负母羊是她想起了他,他欺负了她,承诺会带她走,却再没有了音信,所以隐隐的她把对他的恨都撒在了葛丁的身上,她揪着它的两颗大大的毛茸茸的蛋不让它得逞。
谷三小不知道她给他欺负的时候,她已经被土匪欺负过了。她被土匪祸害的事,爹也不知道。那天土匪骑马走后,她哭了很久,然后默默地穿上衣裳,起身拍打了身上的土和草向城里走去。回城后,她依然是那个活蹦乱跳的无拘无束的孩子,可她的心里有了一个秘密,她在等一个人,等他来接她。后来爹为了防止遭土匪抢劫,为了防止她被土匪也祸害了把她带回了卫家营子。她十分的不情愿,可她做不了爹的主。无论她多么的不情愿,她都必须走。她多想像卫富和卫贵一样也留在城里跟着先生学习,然后等他来接她。
回到卫家营子后,十几岁的她整天闷闷不乐的,爹和娘以为她是不习惯乡下的生活,所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谷三小说他小时候经常揪她的小辫子,可她真不记得小时候梳过辫子。说实话开始她挺讨厌他的,整天跟在她的屁股后头,荞麦荞麦地叫,叫的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可自从她发现谷三小马骑的特别好的那天起,就变了,变成她每天跟在他屁股后头,三小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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